一周后,苏玉琢出院。
她的身体渐渐恢复,不过依然很虚,回家后静养在家,无聊就在院子里散散步,春暖花开的季节,也是养伤的好时候。
四月底,罗剪秋庭审,她作为当事人,理论来说需要出庭。
萧砚却不想她劳累。
“明天的事交给律师,你在家好好待着。”
“我想去。”晚饭桌上,苏玉琢端着碗,筷尖上堆着几粒白胖的米饭,“不会有事,我会注意。”
“苏苏……”
“让我去吧。”可能是心境不同,苏玉琢的笑容多了些生动,不再像以前那样一眼能看出虚情假意。
萧砚面对她,从来冷硬不起来。
“结束了立刻回来。”他说,语气无奈。
苏玉琢笑:“好。”
苏父在苏玉琢出院的第二天就回老家去了,家里的房子还没修建好,他出来半个多月,实在不放心。
吃完饭,萧砚拿来装药的袋子,按着剂量给她抠药,倒药,苏玉琢看着他低头认真的模样,想起在医院昏迷的时候。
那时候时不时会有那么一阵,她是有意识的。
会听见耳边有人跟她说话。
萧砚说的话她听见了,曾经她迷茫事情结束后这段婚姻应该怎么安置,那时候萧砚对她来说更多的是复仇的梯子。
当他在她耳边轻声问:“你想要的都得到了,我想要的你什么时候给?”
苏玉琢的内心有了答案。
他嘴上说娶她不过是想将她看在眼皮底下,但事实一直在帮他,有时候他默不作声的放纵,对她而言便是最好的帮助。
她愿意用余生来回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