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做什么,便去做,只有个前提——”萧砚话语稍有停顿。
苏玉琢问:“什么?”
“不管你做什么,你不能有事。”
“……”
苏玉琢握话筒的手紧了紧,“就算我做对不起萧家,对不起你的事,你也不管?”
听筒里有片刻的沉默。
苏玉琢听见那头传来浅淡匀长的呼吸声,不知过去了多久,她听见萧砚语重心长的声音:“萧家病了,苏苏,但是医不自医,我是萧家的人,做什么都要掂量利益,顾虑声誉,而你不用,有些事你来做,比我更容易有效。”
“我不懂你的意思。”苏玉琢视线落向走过来的苏父,空闲的手下意识捂住了听筒,“爸找我有事,先不跟你说了。”
‘啪’一声挂了电话,苏玉琢双手撑着角几,萧砚的话她不是真听不懂。
只是在她听来,更多是萧砚在安慰她,让她不要有顾虑,他是萧家的人,不该是这样的态度。
“二丫头,怎么了这是?”苏父见苏玉琢脸色难看,心下担忧:“阿砚找你说什么了?脸色这么差。”
“……”苏玉琢收拾好情绪,冲父亲笑了笑:“没什么,您午饭吃得怎么样?”
“我能有什么不好的,倒是你……”苏父的视线落在苏玉琢身上,在外头走了两个小时,灰头土脸,一眼看得出的狼狈。
“你一早去哪儿了?阿砚没联系到你,电话都打我这来了。”
“见个朋友。”苏玉琢敷衍一声,然后转头对刘姨说:“我还没吃饭,给我做点吃的吧。”
“好的,太太您要吃什么?”
“你看着做吧。”
……
下午一点半,宋羡鱼、萧爱、顾欣颜以及后两人各自的男伴到了京城南郊的滑雪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