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剪秋当了婊子又想立牌坊,心里想着龌龊事,却又爱惜皮毛,苏玉琢只好将她的胃口喂得大大的,大到不满现状,做出出格的事才好。
这一天,并没让苏玉琢等太久。
罗剪秋看着苏玉琢被萧砚接走,嫉妒得她跟萧砚耍了小脾气,连着小半个月没理会他,萧砚给他发过短信,她没回,到后来,萧砚没再发,两人的关系似乎就这么终结了。
日复一日,罗剪秋逐渐想明白,萧砚本是雄鹰,不受控制,何况他有妻室,自己又是他名义上的大嫂,他接自己老婆回家,天经地义,说白了,她没有吃醋的资格。
别说她和萧砚现在还是清清白白,就是将来两人有了什么,她也只是他不能说出去的秘密,只配在黑暗里,碰不得一丝光明。
除非,他愿意为了自己离婚。
这个念头一生,枯木逢春般疯长。
一月底,春节前夕,她终于忍受不住思念之苦,主动给萧砚发短信道歉。
但萧砚没回。
一直到除夕夜,一家团聚吃年夜饭,萧砚在饭桌上看都没看她一眼,他手上的戒指也不见了,罗剪秋内心咯噔一声,她和萧砚,似乎又回到了井水河水互不相通的关系。
“老大媳妇这是怎么了?”江南注意到罗剪秋一个劲儿喝酒,边喝还边流泪,失态又难看,眼底滑过不悦,开口的语气也算不上和善。
大过年的,干什么这是?真是越来越不像话。
“你们都别管我,今天我高兴,高兴就得多喝酒!”罗剪秋直接拿着红酒瓶往嘴里倒,还朝江南和萧乾面前送,“爸跟妈也喝点啊?”
萧乾皱着眉,明显觉得罗剪秋没调教,却碍于公媳敏感的身份,不好说什么。
江南‘啪’地放下筷子,对萧承道:“你媳妇喝醉了,带她回去吧。”
“我不走,我就要在这里过年,这才是我的家,我想待的地方,谁也不能带我离开!”罗剪秋脸颊通红,她酒喝得猛,后劲一上来,倔得很:“你们谁敢动我,我就跟谁拼了……”
“还不快扶她回房,像什么样子。”萧老夫人发话。
萧承和两个佣人连拖带拽地把她弄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