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如晚没想到周知月病了,她岁说过那些不知好歹的话,但父母在她心底仍占有重要地位,她迫切地看着程如玉:“妈没事吧?”
“你别再惹事,她会好的。”
程如玉说完最后一句,叹了叹气,转身离去。
程如晚知道父母再也护不了她了,不禁心灰意冷。
……
隔天,她手腕包着纱布,和季司晨在三两保镖的陪同下,登上了飞往苏黎世的航班。
又十一个小时后,季临渊接到一通电话:“他们已经到了。”
季临渊没说什么,挂了电话。
彼时,纽约正是傍晚,季临渊牵着宋羡鱼漫步在第五大道街头,两边是闪闪发亮的高楼大厦,西装革履的男士与身穿时装的女士来来往往,一派繁荣之气。
宋羡鱼见他接了电话又不出声,好奇之下问了一句:“谁打来的?”
刚说完,她又觉突兀,于是拉着季临渊走进一家名牌店,随手指着一款包问季临渊好不好看,想转移岔开话题。
宋羡鱼随手指的那款风格偏成熟,季临渊瞅了一眼,视线在店内扫了一圈,指了两款包对服务员说:“包起来。”
男人挑选的包,偏轻熟,更适合二十出头的女孩。
他看中的两款都是新品,价格比之其他款式要高出很多,宋羡鱼看着他在服务员的赞美恭维中潇洒地付了钱,简直被他的样子帅到。
有人说,付钱时的男人最有魅力,这话果真不假。
有钱男人的那种从容与底气,赋予他们足够的迷人资本。
……
回去的路上,季临渊开着车,宋羡鱼撑着脸颊盯着男人的侧脸看,车内忽地响起男人低沉好听的声音:“是海龙的电话。”
宋羡鱼怔了一怔,才明白过来他在回答自己之前的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