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高气傲的程如晚却没法接受三十四岁了,还跟一群十几二十岁的小孩一个教室上课,因此跟程越阡闹了矛盾,跑出来散心。
程如清一直跟着她,到后海这边,没想到遇着个这么碍眼的人。
“怎么到哪儿都能见着她!”程如清嘴角往下耷拉,很不高兴,“瞧瞧她那骚样,我都怀疑她肚子里的种是不是姐夫的,没准就是她对面那小白脸的。”
程如晚顺着程如清的视线也瞧见了宋羡鱼。
中午约她,她戒备着没出来,不想在这给遇着了。
“她对面那男的是她什么人?”程如晚的注意力在王锦艺身上。
程如清说:“还用说吗?看两人那暧昧劲儿,八成是姘头,那晚在药房,就有个男人跟她卿卿我我,现在又一个,我看姐夫头顶都能养马了,绿成一片草原还拿人家当个宝,什么眼神。”
程如清看人只根据自己好恶,说话也透着股刻薄与不屑。
程如晚目光意味不明,“别胡说,也许他们只是普通朋友。”
“普通朋友会这么亲近?”程如清冷嗤,“我才不信男女之间有纯友谊,他们俩,肯定有问题,就算不是姘头,那男的肯定喜欢宋羡鱼,你看他那样。”
说话间,程如晚拿手机对着不远处两人拍了张照。
程如清不解:“你拍他们俩干什么?留着辟邪啊?”
程如晚垂着眼皮,淡笑:“你不是饿了?到那边吃点东西吧。”
……
“等会就过去,你们先撸着,单我买。”王锦艺跟几个同事约了晚上撸串,他迟迟不回去,那边打了好几个电话来催。
等他挂了电话,宋羡鱼说:“不行你就先回去。”
王锦艺也被那边催烦了,看了看时间,说道:“等你妈跟傻白甜回来的,不然把你这位怀龙种的少妇丢在湖边,我不放心,万一发生点什么,我没钱赔。”
宋羡鱼:“少贫几句,说不定就能找着女朋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