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卖师见有人继续加价,兴奋起来:“五十五万,还有没有人加价?”
每举一次牌加五万。
那位女企业家似十分看重和田玉手链,又一次举牌。
“六十万!”拍卖师更兴奋了,拿眼看向季临渊,散发着期待他再次举牌的光芒。
季临渊不负他所期望。
“六十五万!”
拍卖师话刚落,季临渊淡淡开腔纠正:“一百万。”
“咳咳……”不巧贺际帆又在喝香槟,被呛着了,好不容易把气喘匀,他扭头问身边另两位好友,声音压得很低:“他没事吧?”
“一百万!”拍卖师激动得脸红,这是今晚第一件竞拍价这么高的拍卖品。
那位女企业家咬着腮帮。
旁边有人劝,“那位是vinci的季总,别争了,还能做个顺水人情。”
另一人道:“想争也争不过,人有的是钱,多少都跟你砸得起,再说一手链,花一百万也不值。”
台上拍卖师准备落锤,女企业家再次举牌。
“一百零五万!”
拍卖师看向季临渊。
季临渊举牌,眉眼在灯光下深刻稳重,风淡风轻的语气透着股别样的魅力:“两百万。”
“季总。”女企业家站起来,“不知能否把这手串让给我?这是我母亲的遗物,几年前因为一些特殊原因我将它买了,没想到辗转这么多年会出现在这,还请季总手下留情,让我把它买回去留作念想,也当是全了我对先母的一番孝心。”
女企业家声音听着软绵绵的,说出来的话却透着股咄咄逼人。
季临渊若再与她争,倒显得不近人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