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为此高兴?”季临渊眼神变得幽深。
听出这话不对味,宋羡鱼搂着男人的脖子,在他耳垂下面亲了亲,鼻子里除了成熟男人的体味,还有淡淡的洗发水味道。
季临渊似乎很喜欢她这么亲他,他虽什么都没做,但宋羡鱼感觉得到。
于是跪坐起来,把他的脖子亲了个遍。
她伸手去接男人睡衣纽扣时,季临渊握住不安分的小手,“先把药喝了。”
宋羡鱼堵住他的嘴,同时拿走药放在床头柜,猛地用力将男人压倒在床上。
下一瞬,她被推开。
季临渊像是看穿了她的小伎俩,坐起身后把药送到她面前,“不烫了,喝吧。”
“……”宋羡鱼端过来喝了一口,太苦了,拿眼看向季临渊。
饶是她瞧着可怜动人,季临渊却不为所动。
见他是不能送松口的了,宋羡鱼屏住呼吸,一口气灌下去。
许是喝的太快,胃里一阵翻过,险些吐出来。
季临渊抬起她的脖子,轻柔地帮她顺了顺胸口,随后下楼给她倒了杯热水上来。
宋羡鱼连喝了好几口,才把嘴里又苦又涩的感觉冲干净。
季临渊剥了顺手拿上来的一颗糖,塞进她嘴里。
甜味在舌尖化开,顺着唾液流进胃里,似乎也流进了心里。
季临渊拍了拍她的头,“要是怕苦,以后喝药先备块糖,好了,睡吧。”
关了灯,宋羡鱼先钻进男人怀里。
“我第一次吃糖,是我爸给的,你给的和那次的一样甜。”这种甜,在心里,不在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