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总,景总,贺总,你们可算来了。”之前还端足派头的元长顺,此时已经带头起身迎接进门的那三人。
替他人也纷纷起身恭迎,恭维话不绝于耳,包厢里顿时热闹非凡。
宋羡鱼杵在原地,一时没法反应。
季临渊一进来就看见站在元长顺后侧方的宋羡鱼,眸光微深,一番客套的寒暄之后,众人落了座。
贺际帆也没想到会在这种场合见到萧爱的同学,勾唇笑了笑,眼神玩味地在宋羡鱼、季司晨和元长顺之间转了一圈,有些事情了然于胸。
季司晨盯元德后半年的项目盯得紧,这元长顺表面人五人六,内里就是一老色鬼。
萧爱这同学够傻。
“元董好福气,出来吃个饭还有美女作陪。”贺际帆端起酒杯隔空朝元长顺一举。
元长顺忙拿起面前的酒杯回敬,然后一口喝光,姿态放得很低:“贺总说笑了,她是一位商友的女儿,今儿来找我说点事。”
“对了,你找我要说什么?”元长顺以为贺际帆对宋羡鱼有兴趣,把焦点引到她身上。
元长顺的座位和季临渊之间就隔了个景博渊,宋羡鱼站在元长顺后面,实在没法忽视那人的存在。
季临渊坐姿随意地靠着主位椅背,修长的指间夹着根烟,也正是那股漫不经心的闲散,更衬托出那股不可动摇的绝对权威。
一桌子都是混惯生意场的老油条,宋羡鱼像极了待宰的那条鱼。
还是条美人鱼。
宋羡鱼双手紧紧握住小挎包的带子,即便内心局促不安,脸上依旧是浅浅的笑,“我是为我父亲的事来的,希望元董能撤回诉讼,给他一个将功补过的机会,他如今失去自由,什么都做不了,到最后受损失的还是元德,您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