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撇了撇嘴,便看妻子、父亲和宁家的亲戚也围到了自己的身边。
蒋金山左右看了一眼,附耳到儿子耳边:“富贵,你老实告诉爹,这画不会是你换的吧?”
蒋金山有点着急,他护短,可要说信不信自己儿子嘛,这得打一个问号。
当时他让儿子去卖画,那也是因为他心有余而力不足,蒋金山这把年纪,没办法想年轻人那么赶路,最后他只得让儿子自己出发。
儿子回来说画是假的的时候他就开始担心起来,哪怕儿子表情坚定,他心中也很犹豫。
这能怪他吗?当年儿子赌、博,要回家拿钱的时候,可也是这么个坚定表情。
“爹,你说什么呢?”蒋富贵无语,“我换这个做什么?就是宁初夏家卖的假画!”
他没回头,自然也没看到宁家那几位亲戚犹豫的眼神。
这一日爱赌,终身爱赌。
赌这东西有多可怕,大家可是都知道的,败光家业都算是好的,甚至有人欠了高利贷,最后是卖儿卖女卖妻子,好不容易换来点钱又进去赌。
他们刚刚这私下越琢磨越不对劲。
这蒋富贵该不会是骗他们的吧?
他们现在心里的纠结,就等县令来解答了。
村长护着宁初夏,他用背将宁家这三个孩子挡得严严实实,声音也很低:“初夏,你要不要同你的师父说一声?”
宁初夏摇了摇头:“村长,我知道你为我好,可是我给他们的真的是真画!我相信县令大人会给我一个清白!”
村长犹豫了下,也不好再说,他自然是懂宁初夏的委屈,村长没忍住回头看了眼蒋富贵。
这人贼眉鼠眼不说,还心狠手辣,撒谎起来脸都不红。
他们各自安静了一会,喘着气的李老板便被衙役带到,他手机紧紧抱着画
他这画收得很讲究,还特地找了个盒子放着,看得出爱惜地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