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鸥拍了老孙一巴掌说:“老孙你胡说什么啊?闭上你的臭嘴。”
老孙才知道说错话了,赶紧闭嘴。
渔民老赵搬过一筐水果来,拿出一个递到我嘴边,我这才感觉腹内饥饿异常,张嘴咬了一口,一会就吃掉了五六个果子。
又过了一周时间,我勉强能够下地走路了,大家这才舒了口气,我并没有全身残废掉。但是身上都是淤青,想是肌肉和毛细血管都被一冷一热折腾的损坏了。
再过了半个月时间,身上的淤青才消散下去。众人每天就是睡觉,睡醒了,他们就去森林里摘果子找食物,闲暇时候耿鸥和老孙就在地上玩五子棋。
我看自己身体一天天康复,并没有残废,心里想着我是否还要继续练功,但是自己却没有勇气去试,不敢运气用功,怕那可怕的事情又发生一遍,那时候我就是铁打的也要一命归西了。
当我身体完全康复的时候已经是两个月以后了,这御术派的运功法门真是邪门,竟然让我两个多月状如废人一般。但是自己实在不敢再次运功,一遭被蛇咬的感觉很是强烈,那种可怕的经历让我想想都不寒而栗。
他们也不好意思问我,只是假装若无其事的每天无聊的忙碌着,跟野人一样到处打食吃。由于没有水,身上的衣服早就脏的不行了,而且早就破得漏洞百出了,头发长了就用老赵的剖鱼刀割一下,刮刮脸上的胡子,但是没水洗脸,脸上都黑黑的,跟野人也没什么两样。
我一直恨自己没勇气试一下,最后经过激烈的思想斗争,我下定决心不管怎样,为了大家能早点离开这里,我决心一试。
于是当天晚上,我开心的和大家边吃东西边说说笑笑的,老孙看着手里的水果说真想吃上一顿涮羊肉,耿鸥说她想吃大闸蟹,渔民老赵说他想吃老婆做的炖鱼,我说我想吃烤乳鸽,众人幻想得口水都快流出来了。
此时,老孙和老赵已经在旁边重新建了个木屋,他们两个住那里,而因为耿鸥不敢一个人睡,所以只好弄了个小床跟我一屋子里休息,特殊时期性别已经被完全忽略了。
这些日子耿鸥非常细心的照顾我,无微不至,让我非常感激,在这种环境下,真是委屈她这个大小姐了。
今天我感觉身体不错,稍稍运了下内力,发现丹田里的内力比以前强大了不少,我去老孙和渔民老赵的屋子里去溜达,进了屋子,我一眼就看见桌子上渔民老赵的那把剖鱼刀。
看见那把刀,我脑子里自然而然冒出“御术之术”里关于御剑的口诀来:剑飞一线,刀走双峰,气随心起,瞬间千里。
我双手掐着指决,催动心法,脑子里过了一遍口诀,嘴上喃喃的竟然念了出来,此时突然感觉一股罕见的内力从丹田突然爆发,快速游走,一下过了两个小周天。那内力在体内几个大穴位间极速流动,桌子上那把刀字突然翻滚着腾空而起,一下飞出木屋,消失了。
我和老孙还有渔民老赵一下子惊呆了,怔怔的说不出话来,只一瞬间,那刀子翻滚着飞了回来,“铛”的一下扎在桌子上,刀锋上面竟然挂着一只乳鸽,那正是刚才我幻想吃到的食物。
当晚大家几乎喜极而泣,庆祝我练成了御术派的法术,那一周灼热一周冰冷的罪没白挨。除秽派和御术派的内功本是一家,只是难度差别而已,幸亏我先学会了除秽派的内功,有了很好的根基,这次才勘堪涉险练成了这御术派的法术内功。
转天一早,我们用刀子削了块薄木板,上面用刀刻上我们需要告诉外面的文字内容,然后把木条绑在刀柄上。
我手掐指决,催动心法,口中默念咒语,那剖鱼刀迅速旋转着飞了出去,霎时已没了踪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