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国栋贼溜溜的眼睛左右扫着,老孙过去又是一脚,踢得刘国栋直咧嘴,他哪里受过这些,怕老孙再打他,忙说:“别打我,我说,我和大张以前在一家公司的,可是我的业绩就是不好,因为我不懂人情世故,我的性格又不适合做业务,所以业绩非常差。后来看着其他人都一步步往上升,我心里不平衡,后来跳了几家公司也还是不行,大张那个时候没少帮助我,可是我就是做不出成绩来。后来我心一横就想到了用巫术,我之所以学巫术,也是为了今后有朝一日能用它使我的生活变得好点。于是我用迷惑、威胁、恐吓包括杀人的方法,让自己一点点往上爬,在天逸公司,我用巫术威胁董事长要杀他的女儿,让他见识了我巫术的厉害后,他才答应给我总经理的位置,同时答应把女儿嫁给我,又不敢去报警的。”
我们三个听到这里,恨得说不出话来。没想到这小子犯下这么多坏事,一定要把它交到警察局去。
刘国栋眼睛又朝门口扫去,我感觉奇怪,他那贼溜溜的眼睛一直就门口扫来扫去的。
我心思一动,感觉有什么不对劲,慌忙一提气,丹田竟然空空如也,没有一丝力气,而且手脚也开始软绵绵的了。
我大惊,对老孙和大张说:“不好,快走!”
说着向门口冲去,还跑出两步,就一头栽到地板上。大张和老孙也都软绵绵的躺在沙发上起不来了。我盯着刘国栋,只见刘国栋被绑着躺在地板上哈哈大笑,眼泪都快笑出来了。
这时候门开了,进来一个女人,手里托着一个银色小香炉一样的东西,冒着淡淡的烟。她把小香炉的盖子盖上,从香炉里冒出的烟就被盖在里面了,我们吸进去的毒气恐怕就是这小香炉里发出的烟,而这个女人很可能使用的就是毒蛊。
那女人看了一眼大张,吃了一惊,显然她是认识大张的,然后她扭过头去对刘国栋说:“就是他们几个?”
刘国栋点点头,那女人给刘国栋解开绳索,也许她不好意思面对大张,转身进了卧室。
刘国栋动手搜出我们的手机关掉,然后把我们拖到最里面的储藏室,有钱人的家里就是不一样,储藏室都那么大堆着一干杂物。我浑身一点力气也没有,老孙和大张更是软绵绵的躺在那里,委顿不堪。
我看了他们一眼,发现他们脸上隐隐有青紫色浮现,鲜红的血丝越来越明显,皮肤也开始出现青紫色,手臂上的血管明显突起,一点点膨胀。用不了多长时间,恐怕就会血管爆裂,这明显是中了蛊毒了!我只感觉浑身撕裂般疼痛,五脏六腑都像被什么撕扯着,又涨又痛。
刘国栋转身要出储藏室,我说:“别走,让我们死也死个明白,这是怎么回事?”
刘国栋嘿嘿一笑说:“也好,死人生前的愿望是要满足一下的,否则太不人道了。”
他点了一颗烟,坐在椅子上说:“其实昨天你们没中我的巫术,也没有死掉,我都知道的。
我和老孙都是一惊。
刘国栋接着说:“因为巫术没有完成,施术的人是会有感应的,我知道你们会来找我算账,就假装什么也不知道,让你们进来绑了我。不过刚才我说的话都是真的,你们自始至终在我眼里就是将死之人,所以也没必要跟你们隐瞒什么了。
我说:“那我们身上这毒是怎么回事?”
刘国栋一笑说:“我看你们能躲过我的巫术,想来你们也是有些本事的,所以我不得不谨慎小心了。你们听说过“蛊”吧,你们中的就是蛊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