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文山嘿嘿冷笑。
我又问道:“那你是怎么知道我们的名字的?”
张文山略带得意说:“我当兵的时候是特种兵,这种跟踪反跟踪的本事我可是专业的,你们哪里能瞒过我的眼睛。你们跟踪我,我也可以反过来跟踪你们,首先知道你们两个的住址,利用我战友在本市户籍科的关系,你们的名字一查便知了。”
我恍然大悟,接着说:“既然大家是一场误会,我觉得还是解释清楚的好,大家各走各的,你放了我们吧,本来也没有鬼,我们也不去捉什么鬼了。”
张文山冷哼一声说:“想走?”
他拿起一个小草人把玩着说:“既然你们好不容易来了,还看见了我的东西,发现我的秘密,我怎么可能让你们活着离开呢?”
我吃了一惊说:“你放心,我们绝对不会说出去的。”
张文山没理我,自顾自的说:“你们看到的草人后面的那些名字就是学校这几年曾经失踪、死亡或者患上奇特病症的人的名字。那是在1996年我分来这个学校的第二年,为了证明自己的能力,我先用草人术,制伏了校外的那群小流氓,让他们的头目,那个秃头被车撞死在校门口,另两个主力一个失踪另一个成了精神病。我又使手段,让剩下的那群小混混在学校门口集体给我磕头求饶,从次我名声大振,并得到校长的表扬。可是我的付出换来的却是当时保卫科刘科长的嫉妒,他拼命想挤兑我,压制我,于是我用巫术让他双腿残疾回家修养去了,过没多久我就被学校破格提拔为科长。”
听了这些,我心里终于明白了,张文山绝对是那种为了自己的目的而不择手段的人,他连人命都不放在眼里。
张文山接着说:“又一次有一名学生因为违反纪律被我打了个耳光,他仗着自己家后台硬,有门路,竟然将我告到了教育局,差点让我吃了官司,最后我只好跟他赔礼道歉,于是没过多久我就让他自己跳了楼。”
我心里暗骂张文山简直拿人不当人,草菅人命啊。但是他现在跟我说着些,说着些他的秘密,那是明摆着不想让我们活着出去了。知道的越多死的就越快,我只盼着身上中的巫术快点消失。
张文山把玩着草人,看也不看我一眼悠悠的接着说:“关于宿舍女鬼的事情,你一定很想知道吧?那我今天就让你死个明白,那是在97年暑假的时候,我值班检查宿舍安全,那时候基本上学生都放假了,我到了四楼的时候发现405还亮着灯,我过去敲门,是个女生,说自己假期找了一份工作,不回家了。我知道这个女孩子是学校的校花,漂亮得不行,我当时喝多了酒,看她漂亮忍不住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脸,她竟然给了我一耳光。我当时一怒之下,就把她给强暴了。酒醒后我怕事情泄露就杀了她,我付出这么多努力才得到今天的位置,我不能让任何一件事毁了自己。我支开宿舍看门的,把尸体搬到楼后,从围墙扔了过去,然后我翻过墙头,把她的尸体埋在了后面的荒草地里。可哪里知道,这个女子那么大的怨气,竟然变成了鬼,这是我所始料未及的。我学过巫术,会驱鬼之术,她拿我也没办法,害不了我,只是每天晚上在四楼折腾。学校曾一度恐慌,我是保卫科的,这闹鬼事件弄大了绝对会影响我的仕途,但是我学的是黑巫术,只能对付活人,对鬼却没有好的方法,于是我只好提议封了四楼,然后在四楼贴了镇鬼的符咒,把鬼封在里面。可是这符咒的特点就是一阴一阳24小时内就要失效。所以我每天白天都要来这里一趟贴次符咒,连放假也不例外。学领导还认为我工作相当努力呢,哪里知道我是不得不来啊,我不会道教的布阵之法,只能每天来贴符,否则这楼就又要闹鬼了,会出很多人命的。我也偷偷找过捉鬼法师,想把鬼捉了,那样就不必每天都要来学校了,但是找来的法师都没有什么真本事的。”
我一边听张文山讲一边暗运内力,想尽快恢复四肢。
我搭话说:“那鬼怎么最近又跑出来了呢?”
张文山说:“前段时间,我父亲过世,我回了次老家,没办法去换符咒,但我想这时候是放假,没什么学生,应该不会出什么事情的。可是她又开始闹了,还被五楼宿舍的一个女同学给看见了。等我回来,已经是一周之后了,听说了这个消息就知道是那女鬼又在作怪了,就急忙进去换了符咒,却发现锁链被割开过,于是我知道有人进来过。后来我打听到有人竟然把那个女学生的病给治好了,知道可能有高人想进来捉鬼,我怕那女鬼泄露了我的秘密,所以就故意在你们第二次进楼的时候,也跟着进去,然后故意让你们看见我,你们看见我后一定会跟踪我,到时候我就能查出你们到底是谁了”。
我听完叹了口气说:“那你准备杀死我们两个,那白晓青和乔雨呢?”
张文山说:“她们也知道你们在跟踪我,如果你们两个莫名奇妙消失了,她们会想到是我搞的,说不定会报警,那样就麻烦了。所以她们两个也要死,只是她们是学校学生,死在学校里终究会给我添麻烦,我会让她们失踪的。
说完他放肆的大笑起来。
我心里暗骂这个畜生,问道:“我都要死了,你跟我说这么多干什么啊?就为了显摆你的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