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番简单慰问后,江慈就准备离开了。
朱伽莲说:“忽然想起来,江娘子好事将近,我原让人备了好些贺礼,不知江娘子喜欢什么,一直没能送出,又遇身上不好,便彻底耽搁了。若江娘子不嫌弃,不如亲自选一样,也是我的一些心意。”
江慈:“怎会嫌弃,多谢。”
朱伽莲吩咐了几声,府奴上前来为江慈领路。
“姐姐。”玉桑喊住她:“姐姐去选礼,我就在外头等你。”
江慈点点头:“也好,我很快就回。”
等江慈离开,玉桑回头看向朱伽莲的屋子。
江薇凑上来:“想去看看?”
玉桑挑眼看她,江薇哼哼:“我还不知道你,八成是好奇那朱娘子到底怎么了。”
玉桑说:“朱伽莲这么注重体面,如今外头这样传她,她看似在尽力澄清,实则一举一动都更让人生疑,我总觉得她这病来的突然,还来的古怪。”
江薇:“那去看看?”
玉桑:“我借口有东西落下回去看看,姐姐在这等我。”
江薇本想和她一起,想了想还是留在外头:“行。”
玉桑理了理衣裳,重新走回去。
许是因朱伽莲病中需静,房门外无人走动,玉桑看向靠近床榻的窗户,提着裙摆走过去。
门窗紧掩,内里无声,玉桑正欲悄悄探视,身后陡然响起一道男声——
“看什么呢?”
玉桑吓得一蹦,同时飞快掩住口鼻,这才没闹出响动。
回过头,稷旻负手而立,脸上含着戏谑笑容,仿佛当场抓获一个窥探闺阁的登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