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无论是韩唯还是父亲都不敢轻举妄动,可她却得了一个送到眼前的机会。
这不,太子主动来招惹了,她何不大大方方接近?
若是寻常情况,江慈未必敢这么大胆,万一引火烧身,她想清清白白与表兄开花结果就难了。
可有了太子身边那个玉桑,她也就有了一条接近太子后再干净撤离的退路。
妙哉。
江慈理清思绪,想着玉桑的衣裳得尽快赶制出来,正想起身出门,江夫人来了,手里捏着一份请柬……
……
玉桑腰疼,太子走后她在床上趴了会儿,可情况并未好转。
这时,江慈过来了。
“别动别动。”江慈知道太子不在府上,大大方方进来,按住想要起身的玉桑。
她给玉桑送来药油。
“早间见你行动不便,好像伤了腰,若你不介意,我帮你上药吧。”
“不、不用了。”玉桑躲了一下,无措的看着江慈。
江慈与她对视一眼,眸光轻动。
她拽着手里的小药瓶,试问道:“是不是早间的事,叫你难受了?”
玉桑眉头轻蹙,看着她没说话。
江慈一脸无奈,话说的坦诚:“你到底归稷大郎君做主,凡事自然要顺着他的意思是,所以稷大郎君的意思,可不是我的意思啊。”
说到这里,她又立马补充:“但若你拒我于千里之外不是因为晨间那些话,只当我方才说的是庸人自扰,重要的是你得赶紧上药,否则拖着伤处,伺候不了,指不定被赶出门。”
这话说的半真半假,吓唬威胁各掺一半,玉桑看了她好几眼,心中藏疑,面上露笑:“原来江娘子没有看轻玉桑,那就好了,我还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