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名字!”君震年连连点头。
白袍男人最后摸了摸婴儿的脸颊,那动作温柔而怜爱。
君震年看着他步上马车,就要离开,忽又想起什么,连忙追了过去:“恩公!”
青衣童子已经挥动缰绳。
君震年拽住他追问:“请问恩公住在哪里?如果她长大之后想要去找您……”
青衣童子看了他一眼,有点不耐烦的说:“先生住在京城。”
他又说:“但你们就算来了,也不一定找得到。你若真想报答先生的恩情,就好好照顾她吧!”
青衣童子赶着马车,消失在黑夜中。
君震年望着一地尸体伫立了很久,若不是怀里多了一个崽,他会以为白袍男人的出现只是一场梦。
他深思熟虑了一番,为了避免大家对婴儿的身份产生非议,他便谎称君时月是君祈天的女儿,将她带回了君家……
……
君时月合上书信,深深吸了一口气。
原来君震年真正的孙女早已死在了十六年前的意外中,而现在的君时月,是那个白袍男人托付给他的!
这么多年来,所有人都无法理解为什么君震年会对她这个废柴如此看重偏爱,原来个中还有这段隐情。
老头子在信尾说:“我感觉恩公并不是你的父亲,他说你是他的孩子,只是想让我好好对待你。但你若想查明自己的身世,
还是得去京城找他……”
君时月揉了揉太阳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