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看到了我笔记本硬盘里的那个。”
叶言疑惑地接过酒杯，说：“哪个？”
“言言。那个片子吓到你了？”
贺洋说的很淡定，叶言脸立刻红了，他小声“啊”了一声，顺水推舟地说：“……可能……吧。”
“不过那个片子是我高中下的。我忘了删。现在很少看。”贺洋平静地说，“你不喜欢我看，我就不看了。”
叶言面红耳赤，心想为什么事情发展成了讨论小黄片。
贺洋心里的他难这么纯吗。
“不……成年人……这都，很正常。”叶言说，“总之……你不要想以前了，我这不是准备一直回家住了。”
贺洋轻轻笑了笑，说：“你不会还没看过吧，小朋友。”
叶言捏着高脚杯，酒还没喝脸已经红了，他小声说：“小朋友也看过啊。”
“如何？”
“什么如何……”叶言低头碎碎念，“别问了好不好。”
“你能接受？”
叶言虽然害羞，但他怕贺洋以为他性冷淡，就看着贺洋乖乖点了点头，轻声说：“和别人不能，但和你就能。”
贺洋一愣，觉得自己没听清，疑惑地说：“你说什么。”
“我说外卖来了。”叶言起身，飞快地去门口拿外卖。接着他拎着一堆盒子回到餐厅，贺洋抿了一小口酒，深邃的眸子凝视着他可爱的老婆，两个人还碰了个杯。
贺洋也不确定自己是不是没喝酒就醉了，他说：“你别喝太多。会醉。”
叶言已经一口干了半杯，他买了六鱼。松鼠鱼，鱼丸子汤，红烧带鱼，清蒸鲈鱼，油炸黄花鱼和红烧鲅鱼块，外带一盒炸鸡和一个素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