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以前可没这个动作啊。
立刻明白雷斯伊德是故意做给那个美少年看,在表达立场,帕夏眨眨眼,好笑地摸摸雷斯伊德头发,开门离开了木屋。
一把握住球球往门缝拱的长嘴,帕夏将它整个抱起来放在院子,揪住它有点秃的耳朵,翻出门口挂着的刷子,给它清理浮毛。
边清理边感慨。
以前那个不懂人情世故的雷斯伊德,现如今都学会在外人面前,做出维护男友地位的体贴举动了。
不过即使雷斯伊德和那个美少年师弟在一起聊天,讲真他也不会吃醋。
毕竟他家蓝朋友……emmmm……
个性是真·绝了。
圣诞节贺卡五美元一包,一包五张,这货竟然发完了还有剩,朋友圈只剩下父母教练和他的那种‘绝’了。
甚至别说吃醋,帕夏两只耳朵支起来听着动静,生怕雷斯伊德那个臭脾气,一言不合就给人家板凳撂倒。
梳完毛球球安静不少,但也许是他身上沾了拉特的气息,老狼伸长嘴巴,湿哒哒的黑鼻头在他身上紧贴着狂嗅,蹭的腿上的布料都印出了两个鼻孔的痕迹。
“行了,裤子上全是你的鼻涕。”
帕夏拍拍它的脑壳,压下两只耳朵,贼稀罕它这幅憨憨的样子,“今天你看家有功,等晚上我给你加餐!”
“呜~”
球球喉咙滚出几声不那么可爱的声音,抻头脖子搭在他肩膀,两只浑浊凶狠的狼眼盯着小木屋。
“行了,别看啦。”
帕夏把它脑袋掰回来,把它往窝里一按,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拿着刷子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