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山里的木屋,几个月没住灰都快积成块了。
希望今天晚上能住人吧……
经过一番波折,他们又回到了西伯利亚的小木屋。
西伯利亚的四月已经不像之前那么严寒,吹的白茫茫打脸的寒风温和许多,雪融化又冻结,在最上层结成稍硬的壳。
厨房的锅碗瓢盆都要过一遍水,被子要挂在外面拍打出灰尘。
还有一些不能用或者开袋太久的食物,也得扔。
叮叮当当的声音吸引了不少小动物,歪着头探头探脑好奇地观察着木屋忙活的两个人。
帕夏指挥雷斯伊德忙里忙外从早上打扫到晚上,工程量巨大的扫除才终于结束。
呛人潮湿的房子焕然一新,潮湿的屋子就被火炉烤的暖烘烘,火上吊起的水壶被人拎起来,冲了两杯速溶咖啡。
雷斯伊德坐在床边,将其中一杯递了过去。
“谢谢……”
帕夏筋疲力竭地坐起来,接过杯子吹吹上面的热雾,小口地抿了一口,橘发里的两只虎耳舒
坦地抖了抖。
“尾巴好痛啊。”
小声抱怨了声,帕夏转头把自己的尾巴从裤腿掏出来。
然后极其熟练地将大尾巴搁到雷斯伊德腿上,看着雷斯伊德摸出一把小木梳轻轻梳理被压乱的毛。
舒服地眯起眼:
“一会儿记得把打扫时穿的脏衣服连同围裙都换下来扔到脏衣篓,今天床单被罩算是洗不了了,明天我再一起洗,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