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香不一会儿就让它昏昏欲睡,也许香里面有什么特殊成分,或者蜡-烛里面也有。
老人的声音沙哑,古老,神秘。
他用低到宛如梦呓的念词声念着陌生的罗马尼亚语,帕夏很快发现自己越来越困。
那种困还不是睡着的困。
而是类似于喝醉了一样。
你能清楚的发现自己的神智抽丝剥茧般从大脑一丝丝剥离,身体失去控制,沉重拖沓地凹陷坠落。
宛如一个梦。
五光十色,怪诞神奇。
帕夏不知道自己梦见的是什么,但它忍不住精神放松,顺从老者口中一个个突然蹦出来的它可以听懂的英语,去幻想老人让它幻想的东西。
“锁链。”
“记忆。”
“思维。”
毫无关联的词汇变成开启指令的密钥,在时间流逝中慢慢解锁血脉中隐藏的天性。
帕夏失去意识前不知道的是,它的身体在老人和沃德眼中正发生变化……
西伯利亚虎的躯体在改变,骨骼发出咯吱咯吱的脆响。
斑斓的皮毛从四肢爪尖开始,一点点缩回皮肤下面,迅速的朝着躯干退却。
连不怒自威的虎脸,也渐渐蜕变成了一个年轻模样的人脸。
引导快要完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