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什么?难道是没打到猎物,还是说又来了偷猎者?!
帕夏顿时精神了,要是真有偷猎者那雷斯伊德会不会受伤了,所以才这么反常?
不行,雷斯伊德你放我起来,我看一眼——
“你别死。”
“………………”
刹那寂静。
张开的嘴吐不出任何声音,只能听着身上的男人带着深深陷入某种情绪的偏执和恐慌在耳边呢喃。
他痛苦地说:“要是我没有赢就好了,要是离开前没有说那些话就好了,要是那天路过的时候能去看一眼……”
这样是不是就能将告白一次次继续下去?
这样那张报纸可不可以不出现你的名字?
我不想连最后一面也没看见,只剩下祭奠。
前言不搭后语说了很多后,雷斯伊德好像稍微回过神,抱紧帕夏重复着一声声说:“别怕。”
凉凉的雪垫在背后,斑斓的皮毛让它不会觉得冷。
尤其在听见了这样的话后……
沉默片刻,那以青色渲染的金色兽瞳如四月的风,吹拂开斑驳的温柔。
蜷缩四肢搭在雷斯伊德身上,把自己的重量分担给他,尽量让身上的人趴得舒服,黑黄相间的尾巴慢慢攀上男人的腰。
毛茸茸的黑尾巴尖哄着谁一样,慢慢地拍打。帕夏闭上眼大大的虎头拱着对方的发顶,心中酸软又暖烘烘地静静等待雷斯伊德冷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