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起走过的街道,去过的小店,逛过的书店影院还有杂货店……他一家家找,一家家问,不知道多少人把他当疯子,不知道多少人拍了他疯狂的模样发到网上。
家人朋友看到新闻给他打电话问他发生了什么,他将他们全部拉黑,怕帕夏想联系他的时候打不进来。
急的母亲连夜坐飞机回来。
可雷斯伊德听不进任何人的话。
最后母亲扯着他的衣服吼:“也许他们搬走了呢,他们搬回种花国没告诉你呢!”
那一瞬什么感觉?
很痛吧。
心里空空落落地,穿过冷风。
垂头被凌乱黑发遮住双眼的人靠在餐馆玻璃上,干涩的嘴唇抿紧,木木地看着自己的倒影,没有休息的身体除了疲惫还有透支后骨节里泛上来的疼。
他母亲试图安慰他,拿出一张刊登了他夺冠照片的报纸放在他眼前。
就像是上天安排的故意的黑色幽默一样。
风翻起一角,本来没有关注的雷斯伊德眼尾扫过,整个人僵硬住,瞳孔颤抖地看着背面的照片。
他颤抖的手接过那张报纸,在母亲松口气还以为他想开了的时候,奋不顾身掉头就跑,母亲的惊叫声在背后响起。
和比赛胜利那天一样。
他奔跑着,风声响在耳边,撩起汗津津的黑发。
那天模糊地对话出现在脑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