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佥事没发烧,所以,幻听是不可能的。
为孟佥事的顶头上司,沈指挥一句话撂下,孟佥事想反抗是不可能的,必须实打实的执行。
于是乎,孟十二郎就此在沈指挥帐中安营扎寨,奇的是,睡在同一个塌上,手足相抵,竟没生出一点旖旎的心思来。
孟很震惊,以为自己是憋出病了。
可一旦离开塌上,看到沈瑄解腰带的动,他都会心跳飙升。
这是什么毛病?
眼复杂的扫过帐中的床榻,孟十二郎很是费解。
犯冲吗?
还是属性不和?
明晚睡地上试一试?
想过诸多可能,又一一被否决。孟挠挠下巴,好吧,必须承认,他的确是有贼心没贼胆,明知沈瑄对他的态度不一般,也只能看着美人眼馋不敢动手。
实在是沈指挥醉酒那次放出的话太吓人。
不小心占了这位的便宜,那是要见一次揍一次的,凭自己这小身板,扛不住啊。
主动不行,想法让沈指挥来占自己的便宜?
抱着铺盖望着帐顶畅想几秒,孟啪的给了自己一巴掌。
底线呢?
节操呢?
都碎成渣了不成?
沈瑄掀开帐帘,只见孟一巴掌拍在脸上,表情很是难以形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