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他”字,竟还暗暗咬紧了牙关。
尽管根本不知对方是谁,能令自己这般无谓地计较,乃至咬牙切齿。
“他……会在乎吗?”
她又是轻轻一句,一双美目又盈满了水雾,仍是那样含情脉脉,欲说还休地望着他的眸。
就如他便是她满心惦记的情郎一般!
他心下有一肚子的不忿,却不知该如何说起。话语在此刻,显得苍白无力。
于是他改而用行动,只想在她身上,留下些独属于自己的印迹——
握着她的臀儿的大掌,忽而左右发力,将她两瓣雪臀掰到了最开,使得两瓣幼嫩的花唇蝶翼般张开……
她腿心那处狭窄的小孔,因为被他的粗硕插得好一阵子,原本就还未全然闭合,此时更是被迫再次张得大大的,小嘴儿似的打开到了极限!
他忍不住以指尖轻轻拂过那光洁而犹带浊液的花户,在她还未有防备的那一刻,倏地掐住了其中那颗小珍珠!
“啊呃……”她猝不及防,厉声啼吟。
“他可曾,这般待你?”明明如鲠在喉,他却还自虐般地刻意提起——
在捏着她敏感至极的小花珠的同时,有一次没一下地,抽刺着她的花径……
不过几瞬,她已哭着求饶:“不要了,我受不住……”
“告诉我,他可曾,这般待你?”话语间,他扶着余怒未消的阳根,顶开那白虎嫩穴,猛地往里一贯!
“啊啊……”她便如勉力挣扎的被困幼兽般,被他钉在了树干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