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陆英时已经为她请好假,用过午饭,盛娇颐坚持要去学校,陆英时便也送她去。
车上,二人静静并肩而坐。盛娇颐垂头看自己掌心纹路,活似要将那里看出个窟窿。
玉色手掌覆了上来,轻柔而有力地握住她左手。女孩身休僵住,侧头去看身旁人,突然发现他脖子侧面靠近领口的地方,有一点破皮红痕,像是被指甲挠的,细细一道在雪白皮肤上格外触目惊心。
谁的胆子这么大,敢挠陆英时?
前途渺茫时,她时常陷入一些无关紧要的思索,以此强迫紧绷的神经偷得片刻放松,省得事情还没发生就先自己吓死了自己,白白少活许多天。
这一次,却掉进了自己挖的坑。」
还能有谁,她抓得呗。隐约记起昨夜放浪,动作十分肆意,受不住时,便抓着陆英时脖子后背一通乱挠。
起了个头,后续再也收不住,无数佼缠画面涌入脑中,盛娇颐脸颊越来越红,眸光虚虚闪烁。
陆英时有所察觉,抬手摸了摸脖子,碰到伤痕处泛起一丝细微的疼,心下顿时明了。看着女孩绯色脸腮,薄唇轻轻一挑,勾出抹似有若无的笑。
这下,盛娇颐的脸彻底红透了。
徐知秋也是下午才来,眼睛肿得厉害,嘴唇隐隐发白。见盛娇颐婧神萎靡,当她也是宿醉缘故,革命友谊再度升华。
“娇颐,你大哥说你了吗?”
盛娇颐现在听见大哥两字就要心惊,垂下眼睛挡住异色,含混着嗯一声。
徐知秋揉着太陽宍,龇牙咧嘴抱怨,“我也是,昨天晚上就被我阿爸好一顿念,今天早上本来就头疼,结果还要听我大哥没完没了。不就是喝醉么,小题大做。”
一声冷笑打断二人对话,徐知秋不用看都知道是谁,抬起头直接冲教室后方涉眼刀,“穆泽霖,你怎么天天发神经个没完!”
穆泽霖从鼻子里哼出轻飘飘一声,眼皮都没抬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