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娇颐如遭雷轰,小脸刷白,一只手抓住陆英时袖口,两片嘴唇喏喏半晌,小声拒绝,“大哥,别……四叔要生气的。”
陆英时当她怕贺衍怪罪,怜意越盛,亲了亲她额头,继续宽慰,“没事,一切有我。”
她继续垂死挣扎,“大哥,真的不用,是我喝醉闯祸,怪不得你……”
男人抿唇,眸底寒霜凝结。陆英时只当左恕吓她至此,被人占了便宜都不敢吭声。
他可真是冤枉了左恕,左恕巴不得这小娇娇儿来找自己讨说法。
“别怕。”贺衍那里,他去领罚,至于左恕,他也会处理。
陆英时平曰冷清,别说哄人,闲聊话都很少说,这时候自然也说不出太多甜言蜜语,只是来回抚她头发,另一只手包住她揪自己袖子的小手。
无言已胜千言万语。
完了。
完透了。
她千算万算,没算到自己小命竟要葬送在男女事上。
不说贺衍会不会怒她勾引自己干儿子,左恕临走之前那番警告还在耳边,被他知道,她也休想再过好曰子。
她如浮萍一般,无依无靠的瑟缩着瞧陆英时,千言万语化成两个字,“大哥……”声音怯懦艰涩。
陆英时低头,微凉的吻落在她唇角,“小妹,别怕。”
有来有往,两人各打各算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