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海龟默了。
其余生灵闻言，却再忍不住开了口。
“云倾大人，您、您是说……他们还对海洋有想法？”
“不、不会吧？我们都把陆地让给他们了。”
……一时喧闹蔓延。
直至云倾抬手向下一压，四下才重新恢复了安静。
“听我说，”她缓声道，神色郑重：“大家也知道，这些日子我和掳来的一个外来人相处过，其实，还被欺骗了一段时间。”
话到这，云倾刻意顿了瞬，果然触到了一片惊疑的目光。
“啊？”有憋不住的甚至惊呼了声。
“没错，我被骗了。”
云倾唇边泛起抹类似苦笑的弧度，继续道——
“他给编织了一个友好的谎言，但后来，我听到他用身上的通讯器，就是他们一种工具和属下交流，才知道了真相。现在他们为了自己的繁衍，正抓捕着人鱼，进行惨无人道的实验，比如解剖……”
清越的女声回荡着，在一方海域蔓延开来，莫名有种令人信服的意味。
云倾甚至开了初阶催眠术，将预定的众属下浅层地带入了她描述的残酷情形中，满意地看到他们的神情愈发苍白。
“天啊！”
听了会儿，奔溃的尖叫逐渐响起，她适时地顿住了。
老海龟叹了口气，颤声接了下去。
“我、我知道……我从前在另一方海域时，曾经看过一艘轮船截走了两条人鱼，她们都是会来探望我这老不死的好孩子啊！我不知道，原来她们被带走后，竟会遭遇这些……”
说着，他已泣不成声。
更多的附和却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