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沉声道,又想起了另一个糟糕的可能。
“……娘娘是否是为‘大事’,才折节于他?再如何,他毕竟……”也只是一介……宦人。
闻言,云倾一怔。
“不是。”
她下意识否认道,转瞬,又不由有些失笑:“他……”
“分明‘功用’完全……”入夜,钟粹宫主殿寝卧。
榻边,云倾扣住再次闯入的某位奸宦,似不经意地搭上了其手腕,暗暗在心中补全了早间未在父母前道完的话。
而且……分明元阳未泄。
咳。
她敛下眼睑,俏脸上浮现出一抹淡绯,又若无其事地放开了男子的手。
另一头。
被暗地“诊脉”了一回的楼督主,望见云倾这幅心虚的表现,眸中幽光一闪。
“娘娘……?”
他淡声开口,语带疑惑。
“没事。”云倾却已收敛起了神色,完全镇定下来。
楼隐一顿,复而,又问起了另一事
“今晨……不知臣离去后,娘娘与亲眷叙话如何?”
云倾心中一动,掀起了眼帘,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