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会有……这张照片?”
“年少时做的蠢事。”他背对着她说,语气云淡风轻,像是不经意间说出口那般。
月底,到来。
这一天,为零没有见到胡骞予。我等了一整天,等在家里。他没有回家,也没有给她电话。
反而是托尼联络了她:“我至今没有听说恒盛那边有任何大动作的消息。你该死心了。”
“不,晚上12点之前。”为零坚定不移地说。虽然,此时已是下午,她依旧没有收到胡骞予的任何回应。托尼没有再说什么,为零径直挂断了电话。
等候的时间也许很长,但是在她看来,不过一瞬,便已到了午夜12点。
好了,她该死心了——
可是她能去哪?她的护照还在胡骞予那里。
为零矛盾着,终究还是要离开,不能离国,她起码可以离开这间房子。可她真的不知道自己能去哪里,坐着车来到机场,却无法出境。
晚上过后,白天来临。
为零浑浑噩噩地在机场大厅过了一整晚,脑子钝得很,无法思考——这就是我要的结果?
她的行李就在手边,可我的整个人,却不在这里。就在这时,她的电话响了。
月底过后的这一天,胡骞予终于来电。她像个即将被执行绞刑的犯人突然听见特赦令般,激动无比地接听。
可是,在听见胡骞予的声音过后,什么激动都顿时烟消云散。
“你来恒盛。立刻。”
为零颓唐地应付着:“我们订的期限已过,你现在,还有什么可说?”
“……”
“……”
“求你。你要的,我给你,我……总之,立刻来。手机开着。”说完,他就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