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零指尖掐在他胳膊上,愤恨地直想要将他的皮肤划破:“我只知道,我不会为了所爱的人,牺牲自己,陪你这样的男人上床,最后竟还把自己的婚姻幸福也赔了出去……”
为零话音一落,胡骞予猛地抬眸,古怪无比地看着她,丝毫不转移视线。
随后,他终于沉默下去,手松动一下,却很快再度抓紧她。
胡骞予扯住她的胳膊,把她往屋里拉。在力量上他胜过她太多,为零一直被他拽着抡到床上。
他这么野蛮,柔软的床碰撞在后背上,原来也这么疼。她的身体刚被弹起来就被他倾身压回去。
他掀开被单盖上她身体,膝盖跪在她两侧,翳霾的眼锁定她,声音凉成一片,说的却是温柔话:“好好睡一觉。”
为零挣扎着要坐起来,他手往旁边一摸索,立刻从躺椅那里抽过他裤上那条皮带,“你总是不乖……”
他一手攥住为零一双腕子,她的手被他拉到上方,按在床头架上。她眼睁睁看着他用皮带将她的手绑在栏杆上,一圈一圈,缚的极紧。
为零抬脚踹他,膝盖硬生生砸在他腿心处,她的膝盖都是一阵闷痛,他却只是咬牙低低抽一口气,神色一点不变。
她二次抬脚踹,他索性膝盖按住她腿骨,皮带锁一系一拉,将她锁死:“相信我,我绝不会被你用同样方法伤到两次。”
她双腕试着用力挣脱,皮肤摩擦皮带,火辣辣的疼,“你这样做,跟姚谦墨有什么差别?!”
他已经下床,背脊对着她,坐在床沿,“姚谦墨不爱你,我爱你,这就是差别。”
说完,即起身快步朝门边走去。
为零恍若被丢弃到了一个令她完全无法反应的世界中,一时失神,再清醒过来时,见胡骞予已经走到了门口。
她慌忙叫住他:“你刚刚……说了什么?”他终于在开门前停下。
却没有回头。
呆立片刻,他闷声说:“同样的话,我不会说第二遍。”
这一次,他关门,“砰”地一声巨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