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在这里。”
乐无忧吃了一惊,这是自己的声音吗?娇媚得似山间百灵,破碎得如林间露水。
眨眼工夫,乐无忧就觉得松松软软,竟是躺回到了她自己的床上。
可是萧伯染却并没有停,似惩罚她的不专心一般更加用力。
正当衣衫解到一半,她认为今夜不得善了的时候,他却停了下来。
他知她是美的,但竟不知可美至如此。
平日里,她因身体孱弱,总是面色苍白少了些生气,又不施粉黛,遂已,他一直以为自己喜欢的是个美人,却不是什么绝色。而如今,他才发现他错了。
有生气的她,竟是如此这般,美得不可方物。
身下的女子,媚眼如丝,眼角带泪,面颊因羞怯而红润,嘴角被他吻得有些红肿,如晨露下的玫瑰,娇艳动人。而纤细而丰盈的腰肢不停颤抖,似在发出某种邀约。
萧伯染不的不承认,他恨现在的自己,偏偏在这个时候伤口扯得生疼。
他撑起上半身扭过她的脖子朝床边的镜中看。
那雕花的铜镜里,脖颈间清晰可见的几处痕迹,而脖颈之上那眼神迷茫的少女和少女身上那一脸得意的少年,发丝如十指般紧密相交,就好像它们本来就应该是这般。
他摸索着脖间的痕迹,“无忧,这便是信物了,等过几日。”随即又俯身在她耳边说道:“你放心,我会确保这信物一直都在,一辈子都在的。”至于怎么确保一直在,他没说,但她懂了。
乐无忧知道自己的脸一定是红了,整个身体都控制不住地颤抖。
却还是不服输地,猛咬住他颈部,道:“礼尚往来。”
萧伯染轻笑,摸了摸她咬出痕迹的,缓缓起身道:“好,如此便当是回礼了。早些休息。明天见。”便推门出去了。
乐无忧清楚地听见门口守门的青辉的惊呼,以及对于脖子怎么了的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