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如既往的，曹青在递出一根烟同时，不动声色的探听起了摄影师老王的口风。
老王是一个老实巴交的汉子，也是曹青从那位牵客给出的众多待选摄影师中里特意选择出来的。
相比起其余一些技术更好，但是喜欢多嘴多舌、脑子滑溜的摄影师，曹青非常有自知之明，他清楚的知道自己所需要的摄影师是一个什么样的人。
他的技术水平不是最大要求，听话、服从命令，安心做一个不会凌驾于青涩导演自权威之上的老实工具人，这才是曹青的目的。
而老王，这个老实巴交又沉默寡言的西北汉子，很明显就非常符合这个标准。
“可能是会很麻烦，曹导你的想法很不错，但是这种蒙太奇式的拍摄手法运用起来真的很难，像我这种技术一般的摄影师，就算导演你再怎么讲解也很难做到流畅拍摄。”
“不过我中间努力的平衡了一下，大概不会让节奏拉得很乱，至于剪辑方面，只能让导演你多费心了。”
老王说话很直，他非常清晰明白的一言点出来了曹青所想询问的问题。
曹青眼神中闪过一次明悟，已经非常明白问题出在哪里的他，终于知道了系统给出的两次模拟剪辑机会有多么难得。
比起一般导演拍摄烂了也不知道具体问题在哪，只能硬着头皮等待市场反馈的无奈，拥有两次模拟剪辑机会的曹青完全可以通过在系统空间内观看模拟剪辑完成后的影片效果来精准调整节奏，用作弊手段将一部烂片拯救为一部神作。
“说得不错，老王，我也这么觉得。”
“以后多多加油，今晚拍摄辛苦了，我让食堂给你加个鸡腿。”
悠悠的夜色中，曹青笑容满面的拍了拍一脸茫然的老王肩膀，笑意嫣然的开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