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才刚出狱,她并不想就这么草草和他分别,说是送下楼,还依依不舍地陪着他
一直向外走。
两个人就这么肩并着肩,十指紧扣,在街上漫步,看着来来往往匆忙的行人。
“白钧是你亲哥吗?”赵子勋忽然问。
“当然,实打实的同父异母……怎么突然问这个?”她抬眼瞟他。
“他对你图谋不轨。”男人沉声说,握着她的大手紧了紧,捏得她有些疼。
他敏锐地觉察了兄妹之间的异样。
她咬了咬嘴唇,没有说出她和哥哥在狱中已经发生了肉体关系。
“那又怎样呢,他是我的哥哥……”她低声说。
过去了,就过去了。
那是个错误,本不该发生,也不会再继续。
他们静静地走了一会。
赵子勋突然说:“我在M城内其实没有住多久,警校毕业后,就切断了和家里人的联
系,被派到边境当卧底。”
“卧底……?”她眼里流转起好奇的光芒。
“嗯……每次都是九死一生……有一次,还被扒光衣服挂在村口的木杆上,差点就被烈
日烤成人干。”他说着说着,自己笑了起来。
她被他感染,也跟着他笑。
却隐约体会到其中的艰辛。
她其实早已感觉出来,赵子勋并不像是正常的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