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和她交往,想名正言顺地关心她、被她喜欢。
哪怕要撬赵子勋的墙脚。
可是他没什么与异性相处的经验,完全不知道要如何自然而然地使两人的关系更进一步,所以总是说错话。
白芷看着沉默的项琛,心中也有些歉疚。
监狱里,项琛帮了她很多,虽然曾经放她的鸽子,但从来没有主动做过对不起她的事。
就连第一次,也是她引诱了他。
但那毕竟已经是监狱里发生的事了。
如今,过去的一切都可以不作数,不是吗?
她换了个话题:“李枭怎么样了?”
项琛摇了摇头:“李枭他没有犯罪记录,但验了DNA,跟一桩几年前的老案子有关系,一时半会出不来。”
送走项琛的时候,她站在屋里门后,想了想,开口道:“项琛……我们已经出狱了,监狱里的事,就当作没发生过,过平常的日子吧。”
项琛身躯一震,额角有一滴汗水缓缓滑落。
她正要关门。项琛的手死死卡在门缝上,把门强行推开。
“……阿芷,如果你觉得不适应,我们可以……做朋友……你不要和赵子勋一样过河拆桥,好吗?”项琛声音放低,语气急促:“我……我想多见见你,多和你说话,我没有别的朋友了,真的……”
他的话语已经有些语无伦次,让她心里涌上深深的愧疚。
白芷不知道他说的是真是假,但她知道自己在欺负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