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向那个叫小岚的美女,她刚被取了一血,面色绯红,娇羞味道十足。
“你有没有兴趣去当演员?”我突然脑抽地问,感觉她通过面部的情绪表达非常到位,有演戏的天赋。
小岚抿嘴娇笑:“去年想考北影来着,面试过了,但学费太贵,我没舍得去。”
“你今年多大?”我问。
“19。”
还来得及,我转向召鸿:“你安排一下,让她去北影上大学,将来当了演员,就能还你那五十万了不是。”
“我看她也能行,”召鸿笑着点头,“放心吧,首长,我会安排妥当,不过首长。咱还是先办咱的事儿吧。”
我点头,转向苏右:“右,你留下照顾她,注意一点,切断小岚那个已婚男子的任何联系!”
我挥了挥手,在“切断”、“任何”四字上加重语气,这话是给小岚听的,我不是棒打鸳鸯,那个“很克制”的儒雅男人。明显就是个欺骗人小姑娘感情的惯犯。
说完,我看看小岚,她眼色游移,显然不想接受这个现实,我会让她接受的。
离开医院,三人带着“处子落红”回到召鸿家,经过这么一番折腾,已经快中午了,闻人换了便装。正在“苏州园林”里打太极拳,召鸿要过去叫师姐,我制止,坐在石头凳子上,一边抽烟,一边看闻人表演。
好美,我不是说她人美,而是她的招法,闻人的这套太极。跟我以前在美国见到的华人健身打的什么杨氏太极、陈氏太极都不一样,脚步变化很多,手上的招法却很随和,节奏变化快,轻松飘逸,收放自如,辗转腾挪,快如龙蛇引路,慢似熊猫憨玩。
一趟打下来。闻人几乎把小庭院中的每个角落都走了一遍,收势倒是和健身太极差不多,双脚微微开立,两只玉手平举,慢慢放下。
苏左和召鸿,包括二楼看热闹的召鸿妈妈,还有院里的园丁、保姆等人,都鼓掌喝彩。
闻人看向不远处的石桌,我还是有些眼力见儿的。颠儿颠儿地跑过去,拿起石桌上的白毛巾,又颠儿颠儿地跑到闻人面前,双手奉上:“师傅,请擦擦香汗。”
“油嘴滑舌。”闻人轻笑,接过毛巾,擦了擦额头上的汗,召鸿比我更会来事儿,已经递来了一瓶矿泉水。
闻人拧开盖子。抿了两口,问我:“药引拿到了么?”
“回禀师傅,拿到了。”我给苏左使了个眼色,她从口袋里掏出纸巾,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