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左离开后,我脱掉外衣。坐在床上,深吸一口气,调动全部内力,用左手在肿胀的右臂上,不断摩擦…;…;
半小时后,苏左回到房间。
我的手臂已经恢复,招手叫苏左:“左左,你过来。”
“干吗?”苏左坏笑。干字是重音,吗字是轻音。
“严肃点儿,躺床上,把腿露出来,我给你治伤。”我背着手,皱眉下令。
“噢。”苏左见我一本正经,只好脱掉平底鞋,躺在床上。撩起裙子,把伤腿露出。
“忍着点疼。”我说。
“嗯。”苏左紧咬嘴唇,如临大敌。
我坐在床边,深吸一口气,凝聚内力于掌心,在她的伤处不断摩擦。
苏左嘶嘶地忍住不叫,玉腿却在颤抖,脸颊上的汗珠也不断溢出。疼也得忍着,我可不想苏左成为小拖油瓶,这也是对她的人身安全负责。
大概五分钟后,苏左的伤口已完全被抚平,新生的肤色略有些娇嫩,宛如婴儿,不必担心,过两天色差就会消失。
我停手。问苏左:“感觉如何?”
苏左从床上坐起,讶异地摸着自己的大腿:“咦?你是怎么做到的?”
“易筋经,”我轻声说,把苏左从床上拉起,“你试试看能不能正常走路。”
“易筋经?”苏左皱眉,放下裙摆,小心翼翼地在房间里行走,一开始还有些习惯性踮脚。走了几步后,她敢于发力了,还蹦跶了两下,“好神奇!一点也不疼了!你快告诉我,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擦了擦自己额头上的汗,长舒一口气,淡然笑道:“易筋经的出处,我也不太清楚。是一个美籍华人中医送给我的书籍,好像是…;…;出自华夏少林?”
“那和治伤有什么关系呢?”苏左拉着我坐在沙发上,不解地问。
“易筋经一共十阶,一阶易气,二阶易血,三阶易精,四阶易脉,五阶易髓,六阶易肌,七阶易筋,八阶易骨,九年易容,十阶长生。”我介绍道,这都是上面写得,我早就背下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