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等等吧。
鹤容想。
他们一定会回头的。
……
“咚咚咚。”
疏宜年沉默不语。长鸣急得咬牙,正要劝他,便听见了敲门声:敲得有点暴躁。
鹤容打开门。
门外的是信使。
少年拿了只笔,拎了本厚厚的,足有十厘米高的书,站在门侧。他没披兜帽,白发微乱,血红的眼睛宛如宝石,晶莹透亮。
难得的,信使没摆恶人脸。
他把书和笔递给鹤容:“这两样东西,都有我的神力加持。厚的书,字才够多,可以在紧急时刻护住你。至于笔……不会断墨,不易折。”
“需要帮助,就写字喊我。”
鹤容:……?
——“别问为什么。”
小监督开口前,信使便飞快地堵住了他的话,再粗声粗气地强调:“我不是站队,我是还你的人情。一本书,一个要求,算我欠你的。”
长鸣:……
心里全是兴奋与激动,却非要板着脸,将自己推进混沌中立的阵营——信使真的好难懂。
她十分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