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色雕栏后,肖毅脚步飞快,宛如一道影子向正殿而去。
他进入正殿后,将手里的信交给平成王。
平成王阅信后,啪地一声,大掌落在檀木桌,“西定候好大胆子,为救衣沐华,无所不用其极,岂有此理,岂有此理。”
肖毅说道,“圣上您看要不要传西定候?”
平成王沉吟片刻,缓缓坐下,“不必。”
肖毅皱眉,“圣上,您不打算追究此事?”
平成王怒道,“无凭无据怎么追究,他也不会承认。”
“公孙束写信给徐意,徐意收到信后便劝大陶国国君屯兵边境,这事不可能与他无关。”
大陶国屯兵边境,平成王怕大陶国攻打,定然会饶恕能打仗的衣沐华。
平成王认为公孙束逼迫自己,故而大怒。
他虽震怒,却仍保有一丝理智,“这只是我们的猜测,没有实质证据,他要推脱,定能推脱得干干净净,叫了也没用。”
肖毅不愿就此放过公孙束,“依您的意思是暂时不动。”
“今日母后把朕叫到跟前,与朕说什么这月是她寿辰,不宜杀生。”
“太后老人家心软,定是受了公孙束的蛊惑。”
平成王冷哼,“他连太后都说动了,朕倒要瞧瞧,他为救衣沐华还会出什么招数。”
“哎,西定候本是国之栋梁,为了这衣沐华简直疯狂,圣上,这衣沐华不得不除啊。”
“他还住在天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