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日他们抵达于河,肖毅命人找船,一行人便原地休息。
吴志勇到公孙束车旁,左顾右盼,衣沐华见了笑道,“你来就来,何必鬼祟。”
吴志勇瞪她一眼,“我好心给你们传消息,你却说我鬼祟,真是不识好人心。”
衣沐华问道:“什么消息?”
“肖毅将这几日侯爷对你的亲密举动全部写下,派人送往信城了。”
平成王对衣沐华是四象之事十分恼怒,若知公孙束非但没绑衣沐华,还与她同吃同住,定然降罪公孙束。
轻则罚俸禄,重则削去爵位。
衣沐华担忧道,“往后我还是去别的车吧。”
“信已送出,你换别的车也没用。”
话是没错,可也不该破罐破摔啊。
吴志勇说道,“侯爷,您在信城有人,何不让他们拦下信?”
公孙束脸色转严厉,“我的人不会再这种事上使劲。”
吴志勇有种枉做小人的感觉,讪讪离开。
衣沐华看不过去,替他说话,“他也是好意。”
公孙束义正言辞,“这种好意,不需要。”
他如此正气,衣沐华觉得自己的存在就是在抹黑他,动了动身,“我还是换车吧。”
即便是破罐,也不该自暴自弃。
公孙束拉住她,“我们相处的日子已经不多了,你还忍心分开?我不忍心,能多与你多处一刻是一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