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狗哭耗子。”、
吴志勇清醒,见衣沐华给公孙束上药,自然出言嘲讽,“怎么,给他上了药,保住他的命,然后明日继续打他?”
这就是鹿王的目的,他借这种残忍的手段折磨衣沐华,企图攻破衣沐华的防线。
衣沐华明知她来看到公孙束的伤会受折磨,可她依旧选择来,看一眼也好,她真铁不下心躲在一旁。
吴志勇见她不说话,不耐烦道,“怎么不说话,成哑巴了?还是让我说中了,不敢搭话。”
“你要是闭嘴,我就分你点药,要是你再喋喋不休,别管我塞你嘴边。”
衣沐华心疼公孙束,可不会心痛吴志勇。
吴志勇讥笑,“我就是要说,你这个,”
他话没说完,衣沐华便把一块布堵进他嘴里,吴志勇瞪大眼,不住摇头,嗯嗯啊啊,显然是骂衣沐华。
衣沐华让吴志勇闭嘴后回头,对上公孙束的眼,“是不是我弄疼你了?”
公孙束偏过头,不打算搭理她,衣沐华心里一沉,“我知受刑的日子不好过,你且忍忍。”
“我带了点白粥,你喝点吧,这样才有力气撑下去。”
衣沐华吹了吹白粥,将勺子送公孙束嘴边,公孙束紧闭嘴,还合上了眼。
“此时你身上的伤口定火辣辣地疼吧,疼过这一阵就好,你一定要吃东西,否则会发烧的,一旦发烧,便危险了。你不问为何我对这些如此熟悉么,你忘了,我进过几次牢,受刑这事我有经验,传给你的全是血泪之谈。”
提及之前受伤,公孙束慢慢张开眼,衣沐华说道,“吃点东西吧,如果你还想活着出去。”
公孙束想了想,张开嘴,衣沐华一勺一勺地喂他。
喂完之后,公孙束还是不说话,衣沐华不想自讨没趣,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