衣沐华和公孙束想等西候气消后回府赔罪,谁知过了两日,徐意派人送信,信上说西候昏迷。
两人大吃一惊,慌忙赶回西侯府,赶到西候床前。
但见西候双目紧闭,任凭公孙束如何呼唤,他都不醒。
公孙束问道,“怎么回事?我们走的时候他不是还好好地么,怎么转眼就昏迷了?”
徐意叹息,“他怒气攻心,之后少吃少饮,我怎么劝都没有用,昨夜忽然发烧,我又是给他扎针,又是给他灌药,都无法把烧退下,这才让他昏迷了。”
衣沐华满脸歉意,“都是我,若不是我说娘来探望他,他也不至于如此。”
徐意摆头,“西候一生荣耀,怎愿受人怜悯呢。”
公孙束:“现在是不是等他烧退下来就没事了?”
徐意面色一沉,“不,现在出大事了。”
公孙束和衣沐华紧盯着他,徐意又道,“怒火攻心,加上高烧不退,加速了他的肾衰竭。”
公孙束身子晃了晃,衣沐华连忙扶住他,“您不是说已经治了么,怎么又恶化了?”
徐意长叹,“这个病十分难调理,原本可以花三个月调理,谁知他怒火太盛,便导致了这病的恶化。”
公孙束:“还有没有救?”
徐意点头,“最好的办法就是换肾。”
公孙束和衣沐华呆了片刻,衣沐华慌神道,“已经到了这步田地了?”
“再晚就来不及了。换肾最好是直系亲属。”
徐意将目光定在公孙束身上,“依我看,只有你的才合适。”
公孙束顿了顿,“好就换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