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衣沐华带徐意进西侯府先见公孙束。
徐意见到公孙束行礼,“公孙束公子。”
“家父的病,拜托徐大夫了。”
“受人所托,会尽力而为。”
这人自然是指西候夫人,公孙束淡淡道,“她还好吧?”
“一切安好,之后再没有犯过病。”
公孙束蹙眉,衣沐华知他不悦,笑道,“爹在里面等着了,还是先请徐大夫好好看看吧。”
徐意点头,衣沐华连忙领他去西候房间,就此岔开了话。
徐意诊断时眉头深锁,西候问道,“我的病还能不能治?”
“小人不敢说大话,有五成机会。”
五成对于西候而言,已经是很大的希望,毕竟连公孙束的师叔都说没有可能了。
西候问道:“需要多久?”
“少则一年,多则三年。”
西候点点有,衣沐华和公孙束看出,他心底有些期许。
西候叱咤战场多年,自然不愿卧床而死,有机会恢复,他比谁都高兴。
不过方才徐意眉头深锁,衣沐华和公孙束认为另有情况。
趁着徐意出房写药方之际,衣沐华和公孙束追出来,衣沐华问道,“适才你眉间深锁,是何缘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