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了。”
西候的声音拉得老长,显然心中不悦。
少了攻守旗,西候的生活便十分枯燥单调了。
衣沐华碰了碰公孙束,公孙束说道,“最近营中没什么事,我可以早点回来。”
两父子从未交流,以至于公孙束在与西候说话时舌头打结,没尾的话叫西候不知他要说什么。
衣沐华笑道,“那正好,你回来可以与爹下旗,爹可厉害了,我怎么专研,都赢不了他。你师从守定前辈,说不定能赢。”
“哼,他师父未必能赢我,更何况是他。”
“那可说不准,青出于蓝而胜于蓝,指不定他可以呢。”
西候看公孙束一眼,公孙束说道,“还请爹不吝赐教。”
“我也想看看,守定教出的徒儿是什么样。”
这算是答应与公孙束下了,公孙束唇角微微上扬,二十多年来,两父子第一如此亲密说话。
月底祭祖仪式,祠堂的供奉台上的荷花酥粉嫩诱人,宛如真花般栩栩如生,摆在祭盘上,犹如初夏之荷盛开,很是赏心悦目。
公孙家的人纷纷赞许,西候和公孙束听了,面不自觉泛笑意。
衣沐华忙前忙后,将事情安排得井井有条,颇有家主夫人之风。
这让大伯母等想看她笑话的人,颇为失望。
待仪式结束,公孙束推西候回府,西候说道,“沐华找谁学的糕点?”
公孙束顿了顿,“不知道,她说是一个高手。”
西候:“今日的荷花酥很像真花,就好像,不是摆在那,而是插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