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早得知对方的信息,越能提前做准备,偏偏各种方法试过,都无法破解其中含义,三人心里暗暗着急,却怕影响旁人,而沉默不言。
半个时辰后,颜喜再忍不住,“什么破诗,词不达意,到底什么意思嘛。”
公孙束叹息,“大家先休息片刻,总拉着弦,也不是办法。”
一味紧绷,反而不利于脑转动,衣沐华将目光移开。
忽而腿上隐隐作痛,衣沐华手自觉搭在膝头,轻轻揉搓。
“膝盖又疼了?”
公孙束坐在衣沐华身旁,又怎会看不到。
衣沐华见瞒不过,笑了笑,“偶尔会,也不是每个下雨天都会。”
原本她在药谷治得差不多,后因被鹿王陷害,便中断了治疗。
公孙束搓了搓手,捂她膝盖头,“得闲了再去一趟药谷,到时一定要治疗好你这顽疾。”
“它也没怎么折磨我,治与不治也没那么重要。”
“既是病,就一定得根除。”
公孙束十分坚决,衣沐华不禁想到他对西候夫人也说过类似的话,殊不知正是他的这些话,吓跑了西侯夫人。
衣沐华想有朝一日,他们母子能好好相处,便动了劝公孙束接受不完美的心,“三岁,其实有时候偶有一些残缺,也不失为一件好事啊。”
“残缺就是残缺,哪有什么好处。”
“就拿我的顽疾来说,它发作了虽痛,但我知道明日下雨啊,就算好处。”
公孙束无奈发笑,“这哪算什么好处。”
“算的,还有思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