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话中暗含隐忍,衣沐华听说他心有不甘,谁会甘心呢,费劲千辛万苦找到的虞山,就这么被夺走,这对他们而言是耻辱。
衣沐华知道公孙束不是个轻易认栽的人,“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等圣上旨意。”
没有平成王的指示,公孙束无法做任何事。
“这次是我们失算。”
公孙束一脸愧疚,“漏算了最该的提防的人,败得不冤。”
哪里失败就在哪里爬起,衣沐华说道,“大陶国军队善于在平原作战,海岛作战力不强,趁着他们没有稳固,是反夺的最佳时机。”
公孙束点头,“我立即写信给圣上,只要他首肯,我们就集兵抢。”
事到如今,这是唯一的补救之计。
当夜,衣沐华高烧不止,她直接昏迷了两日,迷糊间她听到一名男子的声音,“侯爷夫人能平安回来,侯爷就不觉得奇怪?”
但听公孙束回道,“她能回来,我已经很感激。”
“当日船沉,所有的人都在,唯有她和鹿王消失,侯爷您真的就没多想?”
“她被海流冲散,这没什么稀奇。”
“我查过与她一起回来的船,船是橡木所造,这种橡木在大平国极少,而在大陈国却很常见。
公孙束缄默,那人又道,“除了船,还有她归来时穿的衣裙,衣料是段记丝绸,这段记只有大陈国有,这两点足以证明她与大陈国有不可告人的关系。”
公孙束说道,“附近偶有大陈国的富商经过,说不定她是被大陈国的富商救起。”
“侯爷,您一向明察,怎么现在自欺欺人了。”
“我只是不愿妄断,等她醒来,听过她的话,再做定夺不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