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铺老板闻了闻,又仔细扒拉药渣,说道,“这是疏通血气的药。”
公孙束回忆起西候的脸色,没有发觉他脸色不好,追问道:“什么症状需要疏通血气。”
“很多啊,什么气血亏,头晕啊都得活血,不过这里面有路路通,这药多用于治疗中风。”
公孙束愣了愣,“你确定?”
“这药猛,没有十成,也有八成。”
公孙束沉默,衣沐华见他双目呆滞,知他心里震撼。
西候何等威武,若是中风,对他而言是多大的灾难啊。
公孙束闷闷走出药铺,衣沐华说道,“我们见西候时,他看起来很好,说不定他只是初期呢。”
公孙束微微摇头,“往日见他,他都是背手站立,而那天他是坐着。我道出我们的事后,他明明气得怒目,却没有走过来打我,我本觉得他转了性子,没想到却是因为病了。”
西候之所以坐着,不是什么练武累了,而是下半身不便行走站立。
经过公孙束一说,衣沐华觉得大有可能。
“这么说来,他赶走旧部下,是不想他们知道?”
公孙束忧色深深,“极有可能。”
忽然他停下步子,衣沐华顺他眼光转头,见一名汉子走进间赌坊,没来得及开口问,公孙束便快速追去。
衣沐华知公孙束认识那人,一并追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