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束犹豫,“这确实很诱人。”
衣沐华想起平成王之前话,说道:“此事干系重大,我们需禀报圣上,他来做决定。”
木次摆手,“我办事就这两天,等他回信,我早就办完了。”
他好不避讳说这两日,衣沐华着实吃惊,老国君尸骨未寒,他就夺权,未必太不近人情,但转念一想,帝王家的人,权利才是最重要的吧。
公孙束沉默,衣沐华又道,“出来时,圣上叮咛我们只观礼,别的不要做。”
木次见衣沐华又拒绝,瞪她一眼,“我与侯爷说话,你插什么嘴,这没你的事了,你出去吧。”
他不耐烦摆手,衣沐华心里登时来气,出去就出去,才不稀罕与谋权的人同席呢,她猛然站起来,大步往外。
在外面站了片刻,公孙束出来,她见木次没有送客,料想公孙束没答应。
两人出来后,衣沐华说道,“莫非你真的想答应四皇子?”
公孙束摇头,“我迟疑不过是给他面子,难道你真以为我会赞同谋权篡位的人?”
衣沐华恍然,若公孙束像自己一样拒绝,心里必定怀怨气,在外交方面,她确实不如公孙束。
她笑了笑,搂着公孙束的胳膊,“我误会了你,对不起啊。”
公孙束抽走,衣沐华娇滴滴道,“别生气了,下次我再也不怀疑你了。”
“快放开。”
衣沐华抱更紧,“不放。”
公孙束正要开口,旁边传来一阵粗暴的声音,“那边抱在一起的人给我站住,眼不看这是什么时候,敢公然在抱一起,活腻了。”
大乐国国丧期间,不允许任何亲密之举,衣沐华忘了这茬,眼下被抓个正着,那可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