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平国规定,犯人入狱先搜身,令牌不小,若带在身上不可能没被搜走。
吴志勇想了想,“他们办事粗心,没有搜走。”
肖毅讥笑,“这狱营的狱卒还真助你啊,又没拿走你的令牌,又放你走,就像是你亲妈一样。”
话一出,笑声四起。
吴志勇面一红,嘟哝道,“这是太子洪福齐天,上天暗中助他呢。”
他扯到太子,大家也不再说什么。
太子并非傻子,见他前言不搭后语,又言辞闪烁,起了疑心,便不在夸赞他,至于保举他做将军一事,也没了下文。
事后梅映辉将宴席的事告诉颜喜,颜喜哈哈大笑,“可惜我不在,若我在定要怼得他无话可说。”
公孙束笑道,“正是怕你口无遮拦,才不敢让你去。”
一个梅映辉已经很难封口了,再多一个颜喜,公孙束非头疼不可。
颜喜瘪嘴,“侯爷,圣上知道这事是姐姐做的么?”
“圣上心如明镜。”
颜喜眉开眼笑道,“那他会不会召姐姐回来?”
公孙束摆头,颜喜泄气,“都两年了,也该回来了。”
“她犯的是大罪,别说两年,二十年都回不来。”
颜喜啊了一声,“你就忍心?”
“她犯了错,自然要承担。”
公孙束说完,转身回房,颜喜看了看梅映辉,梅映辉耸肩,表示他也没办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