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葱忽然说道,“司使,这次风大遇难,定是陈久搞的鬼。”
风冠看一眼衣沐华,“洋葱,没证据的话,别乱说。”
“早上我亲眼看到江海和陈久鬼祟说话,下午风大遇难,全只得风大一人被围,不是陈久捣鬼,又是谁?”
衣沐华沉吟,问风冠他们在府中实施的计划,风冠详细告之。
听完风冠的计划,衣沐华问,“你营救伍前辈可超了时间?”
风冠摆头,洋葱笃定道:“肯定是陈久把时间缩短了。衣司使,江海企图害风大,您不能不管啊。”
衣沐华回道:“这事我会查清楚。”
洋葱还要再说话,公孙束打岔,“既然风冠没事,你们早点回去休息,你们还有下一场比试。”
风冠等人离开,公孙束问衣沐华,“你想去对峙?”
衣沐华点头,公孙束:“江海是管华的外孙,若是得罪他,很麻烦的。”
衣沐华脸上没有半点妥协,公孙束叹息,“是了,都是别人怕你,你几时怕过谁。”
“他一而再再而三触碰规则,我既是诸监司司使,就容不得这样的人进来。”
“我陪你去丞相府。”
公孙束不劝衣沐华,衣沐华感激看他一眼,两人乘马车前往丞相府。
公孙束不便现身,衣沐华自己一个人进去,进去后张丞相说道,“风冠没事了?”
衣沐华摆头,张丞相又道,“没事就好,不过他已经出局了。”
“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