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师爷盯着衣沐华,登时恍然,她早想出加高院墙的良策,说造城墙,不过是迷惑自己,让自己替她找人制砖块罢了。
当下懊恼不已,悔恨不该小瞧她。
可惜发现得太迟了,肠子悔青也不顶用拉。
阿洲将信递给衣沐华,衣沐华看过后说道,“重新写一封,让他们三日后来。”
胡师爷偏过头,一副宁死不屈之态。
洋葱嘿嘿笑道,“我最喜欢骨头硬的人了,司使,你把人交给我,不出半个时辰,保准他投降。”
“哦,你真有把握?”
“当然,我在他肚子轻轻个小口,然后掏出他的肠子,在他肠子上打个结,”
胡师爷觉得胸口一阵恶心,连忙打断洋葱的话,“我写,我写。”
众人抿笑,待将新的信塞回槐树洞后,一行人押胡师爷回府衙,关在牢内。
衣沐华捉胡师爷时,朱县令一直没有说话,他忽然问道,“三日后,衣大人打算如何应付流寇?”
“朱县令不妨说说你的办法?”
“我,我哪里有什么办法,不过是个只会喝酒吃花生的闲人。”
“其实你早就看出胡师爷是内鬼了吧。那天你故意在公堂呕吐,意在阻止我说出良策,你怕胡师爷听了,从中破坏。”
朱县令笑了笑,“衣大人心思缜密,朱贤佩服。”
风冠:“原来你知道胡师爷,那你怎么不早除去他。”
朱贤:“除去他,我也没有把握对付流寇。”
颜喜:“所以你就假装喝酒保命,你很贼哦。”
衣沐华笑道,“朱大人的这招你们得多学学,自己实力不如对方的时,最好的办法是蓄力,等机会来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