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束没说话,衣沐华说道,“那日我们喝酒之时,他言语明显是在试探驸马啊。”
公孙束:“我也说不是他,你为何激动。”
衣沐华:“他将罪名推到我头上,难不成我还笑么?”
公孙束:“那也不必如此。”
衣沐华:“我让这人栽赃两次,绝不会就此作罢的。”
公孙束眉头更紧,“你要做什么?”
衣沐华不言语,公孙束道,“事前来得太忽然,我们还是查清楚。”
梅映辉插话,“公孙,难道你觉得不是他?”
公孙束沉默,衣沐华寻思证据确凿,怎么会不是鹿王。
三人行了一段,但见望之坐在地上,眉头深锁,专心望着地上的小土堆积。
土堆上插了红绿旗子,攻守双方进行对决。
红旗以绝对优势胜利,此局已分胜负。
大局已定的局,望之还看得仔细,到叫人费解。
梅映辉问道,“望之先生,您局难道还有逆转的可能。”
望之说道:“一开始红旗数量多过绿旗数量,胜利是注定的,可是我定之师兄说绿旗其实有机会赢。”
衣沐华仔细端详一阵,“山坡上没有险恶之地,要以少胜多,恐怕很难吧。”
“是啊,我们也是这样想,可定之师兄说有,就一定有。于是我就和小黑相互对决,试了无数次,均是攻方赢,守方没有一点可能。”
“定之先生说有办法,他为何不直接告诉你们。”